【EC】You'd better / 你最好是(年下/包办婚姻/现代AU一发完)

    Summary:

    Erik今年24岁,作为年轻有为的基诺莎总裁,他确信:

    他的人生真的不需要一个喜欢读基因学著作、穿爷爷毛衣的教授作为另一半。

    ……是吗?



    年下!!24岁x31岁 七岁年龄差

    #我的猫系年上恋人#愣头青Erik#控制狂Charles#包办婚姻#一见钟情


    

    是和@鲨鲨饲养员✨ 阿堡聊天到小男孩! 拖欠了很久的文!感谢阿堡的明信片投喂  感天动地cp情T TT



    “The reason I put up with arranged marriages is that he happens to be rich and hot.”



    1


    巨大实木办公桌后的单人椅上,年轻的基诺莎总裁,Erik Lenhsherr正不可思议地望着房间里唯二穿西装的男人。

    “你不是在开玩笑。一个婚约?”

    “一个婚约。”Azazel,红脸的俄罗斯律师耸了耸肩,“从遗嘱上来看,恐怕没有。看这。”

    一沓纸静静躺在棕红的桌面,右下角有两个签名和手印。Erik瞪着其中一个签名,老Lenhsherr的字体曾经出现在他孩童时期的试卷、请假条上,拉长的字母L和一串连笔都绝无仅有。在高中时Erik为了旷课看球赛铤而走险仿写过,换来了藤条打和三周禁足足以让他很早就认清了这个事实。

    “二十年前金融危机,你的父亲向Brian Xavier无息借贷8000万美金。条件是:二十年后Lenhsherr家的长子将与Xavier家的继承者结婚。”Azazel倒过手中的钢笔用笔帽划了下文件上的字句,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

    “……如果我不答应会有什么后果?”

    “额,你的企业会即刻被变卖,以超高利率偿还欠Xavier家8000万美金二十年的利息。”Azazel安慰道,“别担心,至少你和你的结婚对象以前见过。”

    ——二十年前。Erik扶了下额头,咬牙切齿。“我他妈甚至不记得这个人。”

    穿着黑西装的恶魔律师干笑了下,语气不是真的那么幸灾乐祸。“这个嘛,事实上你应该记得。你们家壁炉上那张照片记得吗?根据Lensherr夫人透露,那是你们的合照。”

    噢,母亲。永远记得那么清楚。Erik不能那么情愿地回想了一下,在记忆涌现出正确答案时不禁抽了下嘴角。

    那张合照中他被另个男孩抱着,画面里的男孩背对着镜头,穿一身黑色西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而他的表情被定格在一张痛苦的、皱巴巴的、糊满鼻涕眼泪的小脸上,小小的手里紧紧攥着男孩的西装,哭得伤心欲绝,那灾难性场景绝对排在是他想要摧毁的人生历史前十,仅次于在万圣节被打扮成小女孩挨家挨户要糖的经历。

    “所以是他?一个男孩?”

    “而你恰好是gay。”Azazel满意地点了点头,“你的双亲显然深谋远虑地考虑到了这一点。”

    “……”

    Erik握拳砸了下桌子。

    但这也不能怪老Lenhsherr。根据Lenhsherr夫人的回忆,他从小就喜欢漂亮男孩。四岁那年,还穿着吊带牛仔裤、用鼻涕吹泡泡的小Lenhsherr已经会抱着来家里做客的小客人,吵着要和他结婚了。这事情摆在24岁总裁Erik Lenhsherr的记忆里早就模糊,唯一还有印象的是那男孩有一双很大很蓝的眼睛。

    他打消掉脑海中的回忆,从Azazel手里夺过纯金钢笔,拔下笔盖斩钉截铁地给纸上内容打了大大的叉。

    “不管怎么样,我绝对不会娶任何人。”

    “这个,我不得不打断你。事实上,”Azazel摸了下鼻尖,有些尴尬地开口,在他充满疑惑的眼神里快速把句子补完。而在此之前,Erik甚至觉得今天受到的震惊已经足够多了。

    “——是入赘,结婚后你要跟他姓。”    

    Erik下意识掰弯了那只钢笔,这让Azazel和他一起发出了整齐划一的噪音和哀嚎。

    “操?!”



    2


    Erik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时已经临近八点,起身出门前他不忘带上椅背的西装外套,用手臂挎着。多亏了几天前Azazel的到访,他的太阳穴酸胀,一直在头疼,导致工作效率自然比平时低了十几个百分点。

    作为成功的商务人士,等电梯的时间分秒必争,一般用于处理手机信息。基诺莎总部位于这栋大厦的顶层区。向外望去,依次是中央公园、城市博物馆的圆顶和市政厅的塔尖。这里拥有这个城市最好的视野。而Erik现在面临选择,和某个不知名的人物结婚,或者放弃一切。这想法让他心烦意乱地划动屏幕,不自觉点进了Azazel发给他的信息,有关他的结婚对象。

    Xavier的继承人无疑是传说中才会有存在的人类,他的履历堪称无懈可击。Erik扫了一眼,他以为自己已经算个精英了,但是操,这是个什么怪物:16岁的时候从哈佛毕业、生物学基因学博士,其中囊括牛津和哥伦比亚的学位,目前在哥大担任基因学教授。他粗粗看了几眼,几乎可以想象对方是个穿老爷爷毛衣、带着啤酒瓶底般的后眼镜,足不出户,以书本上的纸屑和灰尘为生。Erik眉头紧锁,这和他想象中的伴侣大相径庭。

    电梯门打开了,Erik走了进去,和往常一样靠在电梯角落。电梯里还有一人,在他还没有意识到眼睛会再也挪不开之前,他收起了手机。因为在下一秒,他无意间瞥了一眼。

    操。那真他妈是一个绝妙的屁股。

    站在他前面的人穿着条有些紧的蓝色裤子,臀部的线条在那下面一览无遗,他敢打包票对方一定每周有去健身房,不然怎么解释屁股同时包括肉感和结实两种性感。等Erik回过神时他的目光已经贪婪地向上移动,捕获一切有用信息进行分析。

    男人穿一件白色的衬衣,袖子卷起露出漂亮的小臂,留一头半长的棕发,盖在耳朵后面,比他自己矮上半个头。但那不算什么,那个完美的屁股已经可以抵消掉所有无伤大雅的缺点。他极力克制靠近对方和用鼻尖嗅对方气味的冲动,这太奇怪了。

    Erik愿意十个光明节不吃薯饼来换更真切清楚地看见他的脸,他疯狂祈祷。这时陌生人动了下,不再面朝电梯摁扭站,而是靠在墙壁上。他随意地撩了下头发,那让Erik在失语的同时听见耳边奏响了结婚交响曲,连隐约的头疼也一下子彻底消除,他在心里疯狂爆粗——

    操,操操操操操。

    这个男人好看到简直令人犯罪。

    那是一张英俊的脸,上面有着他有生以来见过好看的眼睛和红润的嘴唇。Erik敢发誓这是会出现在电视里某国王室宣誓时候的面孔,那人站在电梯里就像个王子!

    他正胡思乱想着,陌生人向上看了看电梯的显示屏,那对眼睛迎着白炽灯的光线、蓝得让Erik怀疑调过了饱和度,接着他嘴角若有若无地弯了下,舌头下流又迅速地扫过唇瓣。Erik立刻被迷住了,耳边清脆地响起刀叉在二人烛光晚餐的白色桌布上跳踢踏舞;哗哗的水流让玫瑰花瓣浮在他高级公寓浴缸的水面、从他们身旁漂过……

    停一下,停一下。在此之前,首先需要和他认识。

    基诺莎作为一家颇有竞争力的公司,“把握时机,主动出击”向来是其领导者的座右铭之一。尽管头昏目眩,Erik在0.01秒后打定了决定,清了清嗓子——

    “叮咚。”

    电梯无情地降到一层。陌生男人从电梯门内挤了出去,动作轻巧地像踩在雪地上了无痕迹的梅花鹿,紧接着移动到拐角处。Erik楞了一下,呆呆地看着那个有史以来最辣的屁股离开了。 



    3


    “总结一下,你突然发现自己有一个二十年前定下的婚约,并且如果违约可能会面临赔偿8000万美金的高额利息;而就在你犹豫不决到底是否遵守婚约的时候,在电梯里遇见了一个辣——爆的男人,你感觉自己遇上了真命天子。”Raven掰着手指,她今天穿了套剪裁合体的蓝西装和红高跟鞋。新晋的时尚女魔头再次证明了她不仅仅对时装敏锐,“真是非常精彩的一周。”

    魔形女,或者。媒体更喜欢这样称呼她,拥有着绝佳天赋的变装女王。曾经有八卦小报试图藉基诺莎总裁和这位同样知名的美女过从甚密的照片,以“性向骗局”的标题来煽动新闻。Erik对此不屑一顾,甚至懒得动用私人公关。意思是,这明显不切实际,当对方见过你青春期内分泌失调最糟糕样子,且他们都可以在彼此最不适合做伴侣的榜上脱颖而出。

    他是喜欢蓝,但那接近融化了冰川后倒映出的浅蓝,而不是眼前这抹相比之下更靓丽刺眼的道奇蓝。

    尽管社交媒体不能理解,但出于某种原因,这段友谊诡异地维持了下来。

    Erik切着牛排,谨慎地停顿了一下。“我不会用有那么戏剧性的词。”

    “哦得了。我们高中就认识了,我知道当一个人有多超出常人标准才会被你用那么多正向词汇来形容。”Raven前倾身体,晃动着手里的酒杯,试图以此让坐在对面的男人露出一丝心虚:“告诉我,他有多性感?”

    Erik咧了下嘴。“如果我能和他上床,我愿意抹掉我从以前到现在和你每一次打赌赢了的记忆。”而Raven知道他有多讨厌输。

    果然红头发的女性露出了错愕的表情。“真的假的。”

    “你不能想象。”

    “这他妈——”Raven赶在引起其他人注意前压低声调,“你确定他是gay吗?”

    Erik反问。“我的gay达什么时候失灵过?”

    魔形女了然地眯起眼睛,她挥手示意要加菜。立刻有态度专业围着半身围裙的服务员走来,站定弯腰。

    Erik漫不经心地朝那方向瞥了一眼,越过Raven身后,一张熟悉的侧脸出现在吧台旁边。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么做之前,Erik已经以几乎最快的速度站了起来。椅子脚划过大理石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惊得正埋头在菜单里的Raven投来警觉的目光。

    他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指了指刚才的方向,提前开口,这时候就非常考验好友间的默契。

    “‘真命天子’。”



    通常来说,Erik不会以这样引人注目的开场白作为留给对方的第一印象,但是原谅当他看见那人身边的棕发女人离得近不到一拳时、下意识流露危机感。年轻人总是会血气方刚,看在上帝的份上他二十四岁,不是四十二岁。

    “抱歉打扰,我是Erik Lensherr。”当电梯里的陌生人转过脸来时,他已经提前将衬衣领口松开,Raven曾盛赞过他的颈部和肩膀线条是天生的衣服架子,并展露出商业笑容,“很荣幸两位来到我的餐厅,务必让我请你们喝一杯。”

    Erik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占有欲地靠着蓝眼睛的男人那一边,看向女子的炙热目光可以称得上明目张胆地驱赶人了。深棕发的女性用犀利夹着饶有兴致审视地了一下他,很识相地站了起来,不忘拎上她放在桌面的皮包。

    “看来你还有别的事,有关那些法律合约的有效性我们可以下次讨论。改天见。”

    “……Moira等等!”

    酒保很恰好地在这时问他们的需求,Erik开始庆幸自己一向在培训员工服务上花了大价钱,并下定决心这季度就要给他们加工资。

    他弯腰在坐着的男人耳边压低声音,并承认这有故意暧昧的成分。老天,这人身上的味道都那么好闻。

    “我注意到你刚才喝的是杯马汀尼,顺带一提,这里最出名的是每日特调。”

    好看的男人挑了挑眉,看起来仍有些余怒,因碍于吧台后的服务员而压抑。“一杯特调。”

    “我和他一样。”基诺莎的青年总裁这时候亦步亦趋地就像个跟着哥哥姐姐要糖的小男孩。

    两杯澄黄的液体同时放上深红的吧台,那人和任何一个对情绪有控制力的成年人一样,已恢复到面色如常。而Erik在长达几分钟光明正大的窥探后断定,对方比实际上看起来要大一些,兴许三十出头——但他穿着的牛仔裤可不这么说,那明显符合任何年轻的遐想。

    陌生人端起酒杯,鼻尖上的一点小雀斑因刚才的酒精泛粉,他伸出舌头舔掉嘴角的气泡,唇色如一小簇玫瑰开在雪地般显眼。这让Erik听见自己的大脑在大声渴求吻他。

    “鉴于你一来就赶走了一名无辜的女士。不好意思。我们认识吗?”那张嘴的主人偏头看向Erik。

    “问得好。”Erik说,那对蓝眼睛已经夺去了他思考的全部专注力,因此不能怪他接下来的话仅凭本能,“我的合伙人说我是一个机会主义者,而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或许你觉得我夸夸而谈,但是给我一杯酒的时间,我会证明给你——”他举杯,算是一个询问。

    所幸对方是一名绅士,回答了他。“Charles。”

    Charles。Erik咀嚼这个音节,“好名字。”

    “我欣赏你的坦率,但这我们大概是第一次见?”

    当然不是第一次。Erik在心里说。

    “而你第一次就给我留下了难以忘记的印象,甚至萌生出一定要结交的愿望。”

    吧台上暖黄色的光线就像是舞台的光柱,直直地照射他们酒杯里的金黄液体。Charles换了个姿势撑起额头,以一种几近无所用心地眼神打量Erik,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依旧好看到过分的程度。

    “你真的从来不太擅长掩饰自己的目的。是吗?Mr Lensherr,你认为你咄咄逼人的这一套从来所向披靡,所以用来对付我?”

    “那要看在什么方面。”Erik坐直身子,仿佛支棱起一对狼狗耳朵。他私心认为这可以被判定为一个阶段性的小小胜利,“如果是商业方面,是的,如果是个人情感方面,我祈祷它是。”

    这为他赢得了王子给他的第一个微笑。Erik正被晃得头昏目眩,他面前那一杯被人端了起来一饮而尽。

    “我们可以来验证。”Charles拍了拍他的手臂,作为年龄上更成熟些的一方站起身。典型的给一棒子加糖政策,可某人就是很吃这一套,“明晚有个慈善宴会,在西彻斯特酒店二号楼大厅。你可以在那里找到我。如果你想。”



    4


    小Lensherr在很早时就学会了不要听人的话。根据Lensherr夫人的回忆,“我不”是他学会的第一句话,要早于其他一切称谓前。再大一些时候,小Erik穿着背带裤,踉踉跄跄地跑到坐满了一大半客人的客厅里,完全不顾保姆在身后尴尬地道歉,学会了一边喊着“我不”、一边一头扎在随便什么人怀里带着哭腔大喊。

    “我不吃胡萝卜!!!”

    “Erik!”Lensherr夫人惊呼。

    “没关系的,夫人。”Erik从指缝间悄悄看了眼,被他扑了满怀的是个梳着三七分发型男孩,远比看起来成熟许多。等那人低下头,Erik便望进了一双比他床头的小夜灯要明亮一万倍的浅蓝色眼睛,带着只有在节日里才能吃到的戚风小蛋糕一样松软柔和的笑意。

    “Erik,是吗?我欣赏你的坦率。”



    由于这事被嘲笑了许久,以至于在年轻的继承人成年后,胡萝卜基本在Lensherr家的餐桌上绝迹。Erik犹豫了一下,在一橱柜的高领毛衣和西装间犹豫不决。偶尔还是需要听一下别人的建议,在面临人生重大选项的时候。他掏出手机。

    “他是。现在我们要出去约会了。”他简短地汇报,停顿了一会他不情愿地补充了一句,“正式公开场合。”

    “哦是吗,我敢保证你夸大其词了。否则不是这个语气。”Raven躺在浴缸里懒懒地给胳膊上沐浴露,“银灰色三件套配深红色领带。那让你看起来很性感。”

    Erik挂了电话。



    在基诺沙总裁的人生信条里,习惯准时而不是早到,何况这不过是一个公开活动。但也许当有迫不及待要见的人,这样的反常可以谅解。Erik甚至戴上了最喜欢的一块表(被他昵称为“Mganeto”),最后出门时还放弃了颜色招摇的敞篷跑车(“如果不想要看起来像个纨绔子弟,那至少要保留到第十次约会。”来自Raven的警告。)

    这一切在他看见Charles的时候变成值得的。Erik把银灰色的奔驰停在酒店门口,把钥匙抛给门童。那人正站在大堂一侧,正游刃有余地和其他西装革履的人闲谈着,不经意地将手撩起衣侧,插在裤兜里。头发被用发胶梳到耳后露出半个侧脸,这会儿光鲜亮丽得看起来像个真正的王子。

    Erik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没有人,没有人能把燕尾服穿得那么性感。

    他耐心等了一会。燕尾服王子转过身,上帝,Erik会把他脖子上的黑色蝴蝶结扯下来,以一种绝对色情的方式。发誓。

    Charles缓缓勾起嘴角。“Erik,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

    Erik严厉命令自己不准因为对方叫出名字而沾沾自喜。他可是有自尊心的。他咳了一声,“我来完成我的测验。”

    “当然。”Charles正要开口,一个突然出现的女性横在了他们之间,伸手勾住Charles的手臂。Erik不悦地瞥了一眼她裸露的手臂,金发,超长的水波纹银指甲,基本可以断定是个婊子。

    “亲爱的,认识的人?”她靠上来,故作天真地对着Erik眨眼,“是你的叔叔吗?”

    操,阴险的女人!

    Charles在Erik恐怖的眼神中侧过脸,Erik怀疑他在掩饰脸上经不住的笑容:“不是。Emma,我等下找你。”他转过脸看向Erik,又恢复了那个完美的形象,“我恐怕我要失陪一会,作为主办之一,今晚我还有工作。”

    Erik眯了下眼睛,在Charles转身后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扯回自己身侧,他们的身高差距让这一幕变得轻而易举。

    “我以为你是让我来当你的陪同的?”Erik低头,在小个子耳后缓缓吐息,同时警告对眼前事物正感到有趣的Emma。就像雪地里长期潜伏的年轻狼对突然踏入领地的老狐狸龇牙示威。

    Charles毫无惧意。“这个枯燥的任务可以暂时交给别人来做。记得表现得礼貌一些。”临走前甚至在他的腰上捏了下,“等我。”

    然后今晚Erik卑微地发现自己也可以毫无尊严。



    他百无聊赖地端着杯红酒,看Charles和其他女宾客跳了几支舞。出于不让其他人有机会过来搭讪的目的,Erik在自助餐那里随便拿了盘沙拉,并借此机会肆无忌惮地看着燕尾服。Charles的舞姿优雅,和那些美丽的女人站在一起,都不能掩盖他的容貌。事实上,他比她们还要夺目几分。Erik保证任何精心打扮的女人都会恨他的。

    晚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Charles终于抽空朝他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桌上的盘子,从他的沙拉里挑了根棒状的胡萝卜吸进嘴里然后咀嚼。下流地,咀嚼。“你再用这种目光看我,我会以为你想和我进行公开性行为。”

    Erik呛了一下,指了指舞台背景上哥大实验室的联名。“所以你是个学者?”

    “你觉得无趣吗?”

    “舞会?”

    “舞会,还有我的专业。”

    “我对生物一窍不通。”Erik诚实地说,“大概在平常我会认同这个观点。但跟你在一起,不。”

    “你毫无概念你坦率的样子有多可爱是吗。”Charles笑了,“顺便说一句,我其实是大学教授。”

    Erik皱了下眉,不太懂这句话的意义何在。“真的吗。那你的学生一定因为你的性感分神失了学分。”

    “我可不赞同这一点。”Charles说,然后又喝了他放在桌上的红酒。Erik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再不懂这些暗示他就是个傻子,“恰恰相反,我认为这能鼓励到他们努力学习的兴趣。”

    “我很怀疑。”

    “亲爱的,我可是个严格的教授。”

    Erik当机立断站了起来,环住他的腰,让两人身上的男香靠近彼此。“是吗?教授,那我恳请你私授一些特别的知识的给我。”

    Charles的笑让Erik觉得自己做出了正确的回答,他伸出手整了整Erik的领带。

    “你今晚表现的很好。Erik。”Charles侧脸看他,露出脆弱的颈脖线条,让Erik想落下吻痕的那一片地方——事实上,他想吻遍对方全身,“我觉得这里有点热。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进入下一个有趣的部分。”

    “现在?”Erik虚情假意地勾住他,低声在他耳边开始玩那套幼稚的欲擒故纵:“会不会有些不太礼貌。”

    Charles拉长语调。“这算是当赞助人微不足道的好处之一。”

    “既然如此。”Erik学着他的优雅亲了下他的手背,“乐意至极。”



    5


    完整见评论

    “所以,你还是决定拒绝?”

    Azazel坐在几天前的位置,一样坐姿。那一份分毫不差的合同正放在他的桌面上。

    Erik点了点头,他还沉浸在昨晚发生的一切中。他不认为那是个一次性的,Charles给了他私人电话并且在走出家门的时候亲了他,还说晚点联系。基诺莎铁血继承人不会透露自己只穿着拳击短裤在餐桌边傻笑了十多分钟的细节。既然他已经体会到了这些美好,Erik不认为自己的生命中还会有空余留给一个意外导致的包办婚姻。

    没错。绝对不行。

    他斩钉截铁地抬头看向他的律师。“必须取消。”

    “Okay,很好。和我设想的一样,那么我会开始准备相关的诉讼。我会引用过去的相关法例说明包办婚姻的不适用性。”Azazel耸了耸肩,看了眼腕表,“只不过我的另一位委托人要求在解约前和你谈谈,这会儿大概已经在路上了。”

    “大可不必那么麻烦看,法律事项你可以代我全权负责。”Erik走到会客室的门边拉开门,却被堵住了来路,“我不想见到无关的人出现在这里……Charles?”

    “Charles Xavier。”

    出现在门背后的人开口补全了那个称呼,语气欢快。他还穿着早上那一套借的衣服,吻//痕在Erik的衬衣下若隐若现。

     “我该说很高兴见到你?未婚夫?”


    “Xavier先生,来的好。”Azazel站起身,“刚才Lensherr先生已经充分表达了他的想法……”

    “我答应。”Erik想都没想就抢白。

    “真的吗。”Charles笑着说,“如果Lensherr先生觉得不公平我可以取消的。”

    “不,不,我答应!” Erik仍处在震惊中,为那一句未婚夫,“……叫我Erik,像昨晚一样。”

    “当然,像昨晚一样。”Charles凑过去亲了下他的侧脸,“由于我需要携伴前往活动,我希望我们的婚礼能于五月前举办。”

    Erik完全没有看一眼日期,他大约知道现在是三月中旬。“我没意见。”

    Charles看了眼墙上的钟。“很抱歉我得走了,还有课。”他走了两步后回头眨了眨眼。和记忆里一样,蓝眼睛,理所当然,Erik后知后觉地为他的迟钝扼腕,“——关于那个合同,顺带说一句,我提前划掉了反对婚前性爱的部分,其他的我都持认可态度。”

    “我没意见。”


    门关上了,门扇和门锁完美贴、恰如其分,房间里静得掉根头发都能听得见声音。Erik插着腰看着脚尖站了一会,三十秒后他发现自己完全克制不住地嘴角上翘,五十秒后他干脆放弃控制自己的肢体,在原地手舞足蹈地跳了支舞。

    接着转头对上Azazel一脸见鬼的表情。

    基诺莎总裁若无其事地走到桌边,把合同翻到最后签了个字,然后将它们递给了律师。

    “你可以走了。”他咳了声。

    Azazel面无表情地接过来确认。“你知道自己刚才干了什么吧?你基本上把自己卖了。”

    “为什么不?不用还债还可以获得免费性服务。”Erik正色,“不用怀疑,我容忍包办婚姻的原因只是他恰好很有钱而且辣的要命。”



    6


    结婚十周年的时候Erik站在以他们名字落成的大厦前,当着媒体的面讲述了这个故事。

    “我容忍包办婚姻的原因只是他恰好很有钱而且辣的要命。”基诺莎——已经很久不被称作年轻气盛、但仍十分英俊性感的继承人——稳稳地搂着他的伴侣,对着媒体大言不惭。

    Charles在一旁笑,被拥入怀里时顺势侧过脸吻上他的太阳穴。当然,奠基的石碑上刻的是他的姓氏,毕竟,某人是入赘的。


    “你最好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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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懒癌火  感谢火的绝佳照片配图!!欢迎大家围观Lensherr总裁最想销毁的照片之一!(总裁警告



↑ 鲜嫩多汁 好想恰小艾力克的脸蛋  




↑ 燕尾服  燕尾服是大杀器


    之前看说所有cp嗑到最后都会变成霸道总裁和小可爱  可是我想吃可爱总裁和霸道adorable /流泪/流泪/  反差谁顶得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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