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C】Is this a blind date or date?/相亲还是约会?(现代有能力AU)



Summary:

    Edie坚持,如果Erik想在光明节时吃上最爱的薯饼,就必须要去尝试着去社交,让晚餐吃饭时的椅子多上一把。并且,“你会喜欢他的。”她坚持说。

    为了表示抗议,Erik穿上了自己最像卡车司机的一套衣服、在爱好栏填写下老年象棋、并坚持将约会地点定在了变种人片区最吵闹的咖啡馆——相信这样一定能够让对方退避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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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赶浪。想到这个梗是因为,和基友吐槽说老万和查查都像是穿了法鲨和一美的衣服,尤其是万像是乡下来的,好随便啊哈哈哈哈

两个人跑到咖啡馆里旁若无人的下棋,不是相亲就是约会了吧!!这是什么样一个中年男子爱情啊我绝倒

最后OOC属于我,爱情属于他们。让我今天再喊一次EC永不下船!!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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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rik提着那箱可笑的便携象棋走进咖啡厅,无所畏惧地穿过了几个用能力将桌上的蛋糕抛来抛去的小孩和他们的家长,那对看起来过于年轻的男女大概是他们的临时监护人,看起来焦头烂额。鉴于他今天穿的是最没必要再留在衣柜里的外套,Erik根本不担心会被殃及沾上蛋糕,实际上他还有些期待,如果这事真的发生了,他就可以提早回家、而不是在这个吵闹的地方和根本不认识的人强制待上三小时。


    他按照短信里的指示找到了身穿绿色衣服的光头男人,径直走了过去。Erik有些意外地发现对方坐在轮椅里,但这依然不会打动他尽快摆脱眼下境况——盲约的决心。他从不会像普通人那样把残障人员视为弱势群体,将他们与正常人区分开来那显然是一种歧视,因此,他不会手下留情的。


    “我是Erik lensherr。”他站到男人对面的位置上用能力“刷”的一声拉开椅子,边说。


    光头男人,他的blind date对象挑了挑眉毛,似乎对他的无理显然在意料之中。“当然,磁力操控者。”


    他坐下,出于为了回去后能给Edie交代一些不必要的细节,开始打量起坐在他对面的对象。那个男人看起来和他一样三十多四十不到(住嘴,他知道自己面相显老),脸和寸草不生的头一样白净,穿着一件军绿色地Polo衫,大臂壮实看起来很适合拥抱。除了他睁着眼睛、抿着嘴唇时下巴上会有一个小小的凹陷、以及腮帮子鼓起的一团肉可以称得上可爱以外,几乎毫无吸引力。


    别误会,他没有什么超出下棋的想法,只不过作为灵魂的颜色无限地接近彩虹的人士,评断这些是下意识的,就像是世间的女人总是要在意男人身高一样。


    在经历了两段彻彻底底失败的异性婚姻,养育了三个可爱却并不省心的孩子,Erik意识到自己更被男性吸引,向母亲宣称自己永远都不再会和任何一个女性踏入结婚殿堂的时候,Edie看起来一点也不震惊。


    “我早就知道你和你父亲不一样,你从来不盯着女人的胸部和屁股。”她说。


    “我只是想礼貌一些,”Erik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还有……爸爸会盯着女人的胸部和屁股??”


    Edie无视了他的问题,只是丢给他了一沓大概是从某个婚姻介绍网上打印的材料,出于对妈妈做的薯饼的尊重,是的,在Lensherr家薯饼的地位崇高,仅次于Lensherr夫人和他自己的三个天使;他近乎屈辱地从中勉强随便抽出了一份,很不幸地,他似乎做出了唯一正确的选择。


    “哦,Sharon的天才儿子,是吧,”不知为何Erik三十多年来头一次觉得母亲笑起来有些诡异,“我就知道你会喜欢他。”


    天知道谁是Sharon!但是人为了土豆饼,总是要至少铤而走险一次,不是吗?



    如今坐在他对面,至今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的男人,对着他笑了一下。


    “那么,你对我了解多少?”


    “Nothing.”Erik换了个坐姿,直直地盯着他,想要从他那对天蓝色的眼睛和白皙的脸上找到惊愕的踪影,他失败了,但他并不感到沮丧,为他接下来要说的这些话,“事实上,这位,额,Sharon女士的儿子,听着,我并不期望能从这一次blind date中改变我今后的人际关系, ”他清了清嗓子,“我有过两次失败的婚姻,三个非常完美的孩子,四五个不太社交的健康爱好,以及一颗渴望自由的心,我他妈绝对不会在回到和某个亲密的人互相伤害的阶段了。”哪怕是为了性。他在心里说,那点肉体上的愉悦和其他相比起来根本微不足道。


    “你说的那些爱好,”那位依然无名氏的男人饶有兴趣地问,好像他真的在意那个似的,“也包括下象棋吗?”


    “我想这显而易见?”Erik忍住说话被注意错重点的怒火,将便携棋盘展开,用能力。他一向不是什么好脾气先生。棋盘扣在桌子上发出哐当的响声。男人好像一下子被吸引去了注意力,用手指拨弄那些个棋子玩得不亦乐乎,Erik再次惊叹,什么样的人会这样思维跳跃和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迷人的能力。”他最终说,Erik抱着手臂坐在椅子上看着他。这时有人从他身后路过,他侧过轮椅让那人过去,他转过身见Erik仍然看着他,耸了耸肩,语气中带着玩笑。


    “两年前一场车祸,司机大概是喝了有我学生们三个毕业舞会的酒量那么多吧。”


    Erik低头在棋盘上摆上棋子,“那你想下一盘棋吗?”


    “为什么不呢?”男人眨眨眼说,“为了增加趣味性,我建议赢的人可以向输的人提一个不过分的要求。”


    Erik对此毫无疑义。于是他们猜先,Erik不走运拿了黑棋,但他一点也不在意。



    “你还能走路吗?”Erik动了一个棋子,用手指了指他的腿,没有太犹豫就问了一般至少是第十次约会,才会在公寓里一边疼惜地爱抚对方一边问出的问题。啊,Erik Lensherr的人生哲学就是对别人的善意是对他真正有益的手段和态度,而不是用他喜欢的。他从不惯着任何人(但他的小女儿Nina可能偶尔要除外,大概),这让他的朋友一向用五只手指就数得出。


    “恐怕不行。”男人摇了摇头,接着解释道,“医生说我的脊椎受到严重的伤,一般人都只能瘫痪在床上度过下半辈子了,但我还能坐起来。What a lucky me.”


    Erik看得出对方还不太习惯回答这个问题,不是因为他不愿意,主要是因为别人很少问,出于同情。但Erik不会去假装无视这个,或者徒劳地安慰对方,这几乎是无济于事的,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度过了一段艰难的日子啊。”他移动了皇后。


    “是这样,但是那不是最艰难的事情。”男人将面前的茶杯端起喝了一口,“最开始的时候你几乎没有隐私,当你需要或者不需要的时候,身边总是会有人。生理功能的缺失也会影响心理,就说做爱,虽然我能够感觉到快感,但是要和脊椎健全的人那样完全享受到乐趣几乎是不可能的。”


    他打了一记很直很直的直球,Erik没有后退,而是接住了,向前移动了骑士。“性爱不一定是身体上的快感,和所爱的人本身就是一种无法取代的快乐。”


    “你说得对。”他说着,调动了棋盘上的棋子填补漏洞。


    “那一定很痛。我曾经在工地里工作受伤过,摔断了手,但那肯定不如你痛的万分之一。”


    “的确,痛极了,”男人摆出了楚楚可怜的眼神,上帝啊没有头发做这个表情真的很奇怪,“如果疼痛可以修学位,我认为我有资格在两年内博硕连读。”


    Erik一定是笑了,他还是没有崩住他刚才塑造的冷酷形象。“我儿子也这样比喻过,说我母亲可能是修了薯饼专业的博士。”


    “那她一定很擅长做这个。”


    “绝对超出擅长的范围。”Erik感叹,对方肯定不知道他完全比不上母亲的薯饼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蓝眼睛的男人狡黠地笑着,“喔噢,真希望有机会可以尝尝——到你走了,将军。”


    Erik发现他居然无棋子可走了,在心里骂了一声,那个人一定是在刚才偷偷用了什么计谋,比如转移他的注意力来获取某种战略上的胜利。


    “你赢了,”Erik顿了一下,希望他不会提出要求要那副便携棋盘,事实上他还蛮不舍得的,“你想要什么?”


    对方略带苦恼地偏了偏头,竟像不谙世事的青少年那样显得一种天真和可爱——他是不是再次用了可爱这个词来形容这个不情不愿的相亲对象?“似乎我不缺什么?再下一盘吧。”


    他们又下了几局,总的来说Erik输多赢少。他一直没问对方的名字,原因是在聊天中,名字实在不是个决定性的因素。你不会因为知道了与你谈论不应该支持变种人权益活动的的人的名字就对他笑脸相迎,顶多是在展开骂战的时候有名有姓罢了。期间他们的咖啡上了,出于对聊天的愉悦表示一点回报,Erik破例帮Charles的咖啡杯里加了糖,这是无论什么社会地位的人都无法享受到的待遇,除非Erik想这么做。*


    这回他们已经聊完了家庭琐事,包括Erik那三个孩子的作业完成情况等等,事无巨细。终于,再次转到了彼此身上。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也是变种人。”Edie不太可能对一个非变种人能够胜任他的伴侣有任何幻想,毕竟有前车之鉴和前前车之鉴,他家可是有四个不省油的灯,包括他在内。Erik问,“你的能力是怎样运作的?”


    “看来你真的完全没有看你母亲给你的介绍。”问完这句,他听见坐在对面的男人叹了口气,说,“事实上,我是个心灵感应者。但是我不会主动去翻看你的脑子,除非你想一些事情想得很用力。顺带一提,我注意到你不知道我的名字。我是Charles Xavier.”


    哦。


    “那很好。”——心电感应。Erik想到他孩子的班主任,那个总是在家长会时穿着一身不合时宜的白色PU皮衣的傲慢女人,很明显对方没有Charles一半的讨喜。


    “谢谢了。”Charles说,“Emma是我的教职员工,她的心其实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冷若冰霜。”


    一瞬间好像所有的资讯都串联在了一起,Charles Xavier,是建立起一所致力于为变种孩子提供学习机会、捐出自己所有的产业作为教育基金、在报纸上公然反对“变种孩子危险论”的亲切男人。同时也是过去三年内被孩子口中称呼的Professor X,会对他们扮鬼脸、偷吃光上课没收学生来的零食,会给年龄小的孩子讲述睡前童话故事,也会为年长的孩子们讲解高深的生物基因学。Erik嗅到了自己似乎踩进了某个套子中的意味,他母亲说得什么来着,“你一定会喜欢他。”


    “……你是那个校长?”


    “我是。准确来说是从事校长工作的教授。”Charles瘪了下嘴,“一般来说孩子们都喊我,Professor X,听起来像是超级英雄电影里的神秘反派角色。”


    不,这很适合你。因为它听起来居然该死的有点色情。


    Erik想。他有趣地看着Charles的耳朵红了一些,并咳嗽了一声,像是老学派人物听到年轻人不成体统的言论所做的。这激起了他的某种心理,就像是孩子用食指戳含羞草看它缩成一个团所带来的奇妙感受,他这样就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那么,你认为我怎么样?”


    “你大概可以做孩子们的物理老师?我想,如果你对电磁学比较擅长的话,如果能够在课堂上用模型展示电磁的运行轨道那会很酷。”Charles下意识说。


    “我不是说这个,这个先放在一边。”Erik两手相握放在桌上,身体前倾,眼睛直视着蓝眼睛的教授,“我对你有吸引力,是吗?”


    “这个嘛——”Charles抬手挠了下鼻子,Erik已经笑了,这通常意味着答案与他猜想的八九不离十,“我可以多问一句吗,你为什么之前那么抗拒和厌恶这场会见,别介意,我可以感受到你冷漠的思维——而现在突然表现得好像也被我吸引了?”


    “你如果可以感受我的思维,就能知道我的感受。”Erik说,“我看不出你有什么值得讨厌的地方。你,”他停顿了一下,夸奖一个人不是他的长项,他只会如实地描述出对一个人的感受,“聪明,博学,勇敢,还有一点圣人式的善良。”


    当然我也认为你很他妈的性感。


    他看着Charles的眼睛想道,Charles眨了眨眼。


    “谢谢,你也是。虽然你穿了你自己认为最该被丢弃的外套。顺带一提我觉得你是对的。”


    这绝对是个调情,如果往里深究,几乎称得上是性暗示,是谁说下棋是做爱的前戏来着。好吧,他承认他的社交技巧有所欠缺,但是是的,他要说出那句话,成败在此一举。


    他再次用眼神捕捉到了Charles的视线和所有的注意力,他伸手握住蓝眼睛校长的手。


    那么,你愿意来我家,亲手把它脱下来丢掉吗?


    Charles定定地回望他,像是想从中找到什么东西,未果。三秒钟之后,Erik的大脑里响起了声音。


    如果你能用能力帮我抬我的轮椅。


    Erik笑了一声。


    我想我非常乐意。



    他一向被称作行动派。Erik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Charles的背后帮他推动轮椅,稍微施加了一点能力让轮子更加顺滑。他们都有些兴奋,这从Charles的轮椅离地至少三厘米可以看得出。走出咖啡厅就来到了大路上,Erik从来没有像现在那样感谢自己没有买一辆体面的轿车,而是为了方便家里的捣蛋鬼们出行、买了家庭式的面包车,这让一整辆轮椅放上去绰绰有余。


    汽车开动前一个蓝色的姑娘(字面意义上的)突然从咖啡馆里冲了出来,她一手抱着抱着一个孩子,瞪着黄灿灿的眼睛(依然是字面意义上的),对着车窗里的Erik和Charles吼道:

    

    “搞毛啊!!!Charles

    

        这想必就是孩子们提过的体育老师,Raven小姐,姑娘家不应该那么凶的,除非她是个可以搞定所有难搞的变种小孩、会变身的变种女超人。

    

    “我们是出来家访而不是和学生家长上床的??我猜??!

    

    Erik,对此的反应是,目瞪口呆,他看向Charles。


    “Oops.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发现这不是一次相亲。”Charles遗憾地耸了耸肩。


    同样抱着两个孩子追出来的青年教师,McCoy老师边把一个长着小翅膀的孩子从肩膀上抓下来,边解释道:


    “因为lensherr先生你在家访表里选了Charles,还把地点定在了咖啡馆。”


    “只有你!!”Raven瞪着他,她怀里的孩子发出了咯咯笑的声音,“而Xavier是个操蛋的校长!你不能这样约他出去……看在上帝的份上!


    Erik保持着僵硬坐在位置上,他感觉到他的腰椎前所未有的硬。


    “也许下个月可以?”Charles看着他,满怀希望地问。这会儿McCoy怀里的另一个孩子开始吐泡泡了。



    最终在年底光明节时,Lensherr家还是多了一张椅子,显然每个家庭成员一点都不介意那椅子还带了两个轮子。Charles的轮椅很快成为了Nina最喜欢爬上去的地方,超越了Wanda的高低床、Edie的摇椅,Erik的怀抱被远远挤他们之后,他对此很满意。


    显然地,光明节晚上兑换输棋时的承诺是个很好的选择,因为每一个要求都可以被很好的满足——Erik抱着Charles在他的额头上落下又一个缓慢慵懒的亲吻,和地上扔着那一件、早就应该被丢出衣柜的夹克外套可以很好的说明这一点。


    至于Erik把第一次见面当作了blind date的事情很明显成了他们的内部笑话,直到他们结婚了以后这件事情都一直被津津乐道。关于这件事,只有Edie说对了。


    “我早就说过了,你会喜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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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完健身房十点多,回来一边和基友聊天一边写到凌晨,终于写完啦!!

咖啡加糖梗是来源于wb有显微镜扣糖女孩发现剧照里Michael手里拿着糖包,大概是在给James的咖啡加糖,真、官方撒糖,总之,牢底爆炸,过节快乐T T

请给我评论!!(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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